乔毓由衷赞道:“你也很厉害。若是再往后几步,我便要输了。”
禁军统领见一众禁军禁军为此纲纪紊乱,大蹙其眉,只是瞥见乔毓面容后,或多或少宽宥几分,未曾制止。
等见她连发连中,他却怔住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近前去,目光灼灼道:“秦国夫人?”
乔毓回头看他:“怎么了?”
“你,你。”禁军统领心脏跳得有些快,说话都结巴了。
他顿了顿,勉强将心绪平稳下来,方才低声道:“我见你拈弓时,食指还没触到弓弦,便先弯起来,可是有什么独家诀窍?”
“有吗?”
他不说,乔毓自己都没察觉到,试探着拈弓搭箭,才发觉的确是这么回事。
“也没什么独家诀窍,”乔毓从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这会儿虽觉奇怪,却也想不起是为什么,只得道:“或许是我个人的习惯吧”
她不记得,白露与立夏却知道是为什么。
自家女郎小的时候射箭,曾经被弓弦伤过食指,好些时日都不敢用这根手指头发力,等养好了之后,也落下这么一个毛病,拈弓之前先弯一下,然后才会恢复如常。
禁军统领听得微怔,眼眶却渐渐湿了,转瞬的踌躇之后,又轻轻道:“我听说,你病了一场,从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乔毓觉得这人的反应有些奇怪,上下打量他一眼,才道:“是啊。”
禁军统领轻轻叹一口气,笑中带泪道:“我能不能抱抱你?”
“当然不能,男女授受不亲!”
乔毓嫌弃道:“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