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感受到旁边陆以诚的呼吸已经目光,故作平静地说:“帮我把袖子再卷上去。”

陆以诚诚恳提议,“不用这样麻烦,我来洗就好。”

江若乔:“?”

行叭。

皇帝不急……不,不对。

反正他也不急。

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江若乔,你要原谅他,他只是一个呆子。

“好。”江若乔干脆利落的将手套摘了下来,“你想洗就洗。”

陆以诚没有戴手套洗碗的习惯。

站在水池边,三下两下,极为利落的将洗碗池的碗筷刷得干干净净。

江若乔也没出去,她还是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

外婆买的洗洁精是那种西柚味道的。

不知道是不是嗅觉出错,她总觉得,鼻间都萦绕着一股西柚清香。

陆以诚将碗筷洗好以后,又用抹布将灶台跟抽油烟机都擦拭了一遍。他做事的时候,神情很专注也很认真,不会被外界影响,低垂着眉眼,江若乔也注意到了他之前说的手腕上被热油烫出来的疤,很小一块,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其实,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陆以诚都不是江若乔喜欢的那种类型。

太过温和也太过内敛,不了解的时候,总觉得这是一个温水般的男人。

她甚至觉得,陆以诚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意外。

这样类型的人,除了一个陆以诚,她不会再对别人有好感。

他是意外,也是很特别的一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