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闹事的,我是正当防卫。”
周植回过神,朝傅云深唾骂口:“放你妈的狗屁!你赔老子的阿迪达斯!”
“住口,别嚷嚷!”老黄也意识到现在不是愣神的时候,手上棒球棍在他脑瓜子上轻轻敲了下后,浅浅的疼痛让周植闭了嘴。
“那个”老黄看向时暮,声音带着不易觉察的尴尬,“你、你小子闹事没?”
“我”
时暮正要说话,周植便打断:“闹了,他打得最狠。”
老黄问:“他怎么打你了?”
“他”
操,总不能直接说被偷桃了吧?这也太丢脸了!
周植捂着小肚子,没吭声。
“算了,你们三个主犯一起跟我过来,剩下那几个等着啊,一会儿我再收拾你们。”
周植的小弟缩了缩脖子,都不敢吭声,静静在原地看着他们几人被带走。
时暮那一手回手掏裆使了起码八成力气,他疼的厉害,一瘸一拐走在后面,紧皱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傅云深虽然见了红,可都是皮外伤,不碍事。倒是时暮,心里就像是打鼓一样,七上八下的。
要说她和黄毛也真是有缘,gay吧里,他成了她男装大佬之路上的人生导师,她又是他的知音小弟,本以为两人像是平行线一样再无交集,现在倒好,人生导师一下子就成了老师。
缘,妙不可言。
进了办公室,黄毛把棒球丢在沙发上,神色威严,一点都不像是酒吧买醉,哭哭唧唧的柔软娇汉。
“说说,你们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