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两张生脸,开门的人愣了两秒,还没回神,就被时暮一把推开。
目光环视一圈后,时暮一眼看到了摆放在桌上的遗照,还有在沙发上默默流泪,正接受众亲安抚的时妈妈。
时暮的出现惹来了众人瞩目。
望着一身狼狈的时暮和跟在后头的傅云深,时妈妈眼泪停止,眸光阴狠怨毒,咬牙切齿说着:“你还过来干什么?你还觉得这个家不够惨吗?”
时暮没有正面回答,冷声问;“时蓉呢。”
时妈妈颤抖着嘴唇:“好一个时暮,刚害死了你奶奶,现在又想害你妹妹?你年纪小小,心倒是坏透了。”
“我只问你,时蓉呢。”她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凝在睫毛上,衬着那双眼珠像是曼陀罗一样妖冶寡情。
时妈妈的脸色瞬间苍白,伸手指向门口:“你滚,这里不欢迎你。”
气氛忽的陷入死寂。
众宾客面面相觑,低头接耳。
“这就是老姑另一个孙女,听说和邪乎了。”
“就是她害死你的舅娘,离她远点。”
“黎族的人都邪乎,要我说时家有这么一个孙女可倒了八辈子霉了。”
“就是可怜老太太了,唉”
叹气声不断,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看着时暮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多是逃避厌嫌的。时暮心里觉得可笑,这些人她见到没见过,如今玩儿的一手断章取义,恶意批判。
“你不告诉我时蓉在哪儿?好,我自己去找。”时暮冷哼一声,径直转身上楼。
时妈妈脸色一变,着急过来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