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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一句玩笑,可张钊没考虑好当事人劫后余生的心情,鸡蛋一扔,先帮他擦眼泪。“我瞎说的,我不找,宝贝儿咱能不能别哭,你弟一会儿真进来找刀了!”

“可你说体院、体院向来”

“呸!我不看!有再多我也不看!”

苏晓原不敢擦眼泪,疼得要命,泪水止不住往下淌,流到哪里疼到哪里。“那你说什么再找一个?你不许找,我都我都把剪子还回去了,你还要在体院里找别人我、我不许你找”

“不找不找不找”妈的,自己挖了好大一个坑,张钊完全不敢生气了,赶紧把厨房门关上免得苏运天降正义,“我就那么一说”

“你那么一说”苏晓原呜呜地说,“也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你老公这张嘴没把门儿,你别生气。”张钊又要给擦眼泪,又要给敷脸,自己惹哭的人跪着也要哄完,“你看,我这么死磕才把你追到手,我能找别人去吗?指定不能够!再说,除了你也没人要我啊,是吧?”

苏晓原哭得直噎噎:“你真不找啊?”

“真不找,咱俩不是已经计划好了嘛。”张钊用纸巾沾他的眼角,“一上大学咱俩就同居!我跑比赛就带你一起去,你上图书馆我24小时奉陪!行吗?不哭了啊,不哭了。”

“那你、那你立字据!”苏晓原扒进张钊怀抱,哭到鼻子不通气,最后还是狠狠咬了一口才肯作罢。

哭了没多久,苏晓原吃完晚饭发起高烧。

张钊把人安置好,给苏晓原的额头贴上宝宝降温贴,承认错误一百八十遍之后才把大宝贝儿哄睡着。

出卧室的时候,苏运正在餐桌上写化学卷子。

“睡了?”苏运奋笔疾书,脚底下踩着凯撒的腹部。

“睡了,你丫踩我儿子!”张钊长腿勾出一张凳子坐下,躁动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苏运满不在乎地说:“我给它天天梳毛擦脸,早上带它下楼大便,中午还为它回家一趟,踩几下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