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急了我?”张钊确实急,憋不住话,嘴皮子和跑步速度有一拼,“他谁啊,你怎么认识的?说话没轻没重。”
“他是我遛凯撒认识的邻居,和你一个院的。”苏晓原轻轻荡着张钊的手,体育生的手都有伤,他也不例外,“你往后要是遇见刘香,说话可不许冒冒失失的。你没发现他不对劲啊?”
张钊回头瞧,刚好看见那位穿西装的什么轩,伸手拉了一把刘香。像护着一个小孩子,不像是照顾大人。然后俩人拉着的手就没再分开。
那种十指交叉的拉手方式,不可能是大哥和弟弟。比起亲人,更像是夫妻!
干,就是夫妻俩的感觉。爸妈以前遛弯也是这幅场景,自己在后面屁颠儿跟着。张钊心境如同经历地震,干,怪不得那什么轩欲言又止,敢情他他俩也搞基!
这是张钊头一回遇见除自己之外的同性情侣,别说,还挺激动。
可苏晓原没看见,一板一眼地教育张钊:“刘香啊,反应有些慢,那么漂漂亮亮的一个人,唉可惜了。你冬训时候我们认识的,我请他们吃了蛋烘糕,他请我吃过寿司。往后要是再遇见你可不准胡说,伤人的话不准说。”
“我没说啊。”张钊想在脑门刻一个冤字,“再说我敢说吗?那什么轩的,一看就是凶不拉几,还有那个小短腿儿,就差咬咱家凯撒一口。我是听他说你的腿才急的来,好基友,拉个手。”
“我才不当你好基友。”苏晓原站上台阶刚好和张钊的高度对上,“钊哥,咱俩这几天别见面了。”
张怒怒上线:“为什么?”
“因为要复习。”苏晓原小脸苦乐,“我发现自己快要玩物丧志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大概形容的就是现在的苏瘸瘸。一见着你,我根本学不下去,光想和你说话。你再带着我骑车更别想温书了。人真是不能说大话,我以前不懂,说天塌下来都分不了我的心,现在一见着你心野了。”
张钊理解,可是不舍得,小心地勾一勾他的手,搭一搭他的肩。“那这几天,我给你送完早饭就走,行吗?”
苏晓原扛不住他冒傻气的深情。“那也行,咱俩早上见一面,再各自回家复习。”
“行吧,我随时准备侍寝。”张钊语气落寞,像零食没给够的孩子。
“你胡说,什么侍寝”苏晓原笑弯一双眼,“等考完试,整个暑假咱俩都在一起,只要只要我爸不来捣乱。”
“那就看他敢不敢了。”张钊僵了一下脖子,“我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