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带着白泽回到大衍峰,白泽喝多了醉倒了非常听话,躺在那里软泥捏的一样。
云天给他擦了手跟脸,又给脱了外衫和鞋子,塞进被窝里。
九儿过来上了软塌,闻了闻白泽“咪呀”的叫了几声,发现白泽身上一股子醇香,就是温度稍微有点高,叫了几声发现叫不醒,就溜达下了床,跑去自己的屋子里玩耍去了。
白泽抱着被子打了个滚儿,给自己成功的卷在了被子里,睡的小猪一样呼噜噜的。
云天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子:“原来你喝多了是这个样子的啊!”
白泽继续呼噜噜。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白泽才醒过来,他是被尿憋醒的,夹着腿儿,小内八的跑去了洗漱间,放完了水才舒服的出来,一边系裤腰带,一边嘟囔:“怎么每次喝酒,第二天都得跑一趟洗漱间呢?”
“醒了?”云天出去练个剑的功夫,听到屋里有动静,进来的时候,白泽正好钻进了洗漱间。
“嗯,醒了,昨天喝多了吧?”白泽揉了揉鼻子:“那什么,我唱歌你没生气吧?”
他还记得他朝云天傻笑,嘴里还哼唧着“我得意地笑”
………哦,一想起来就脸红。
红果果的调戏人啊!
他怎么就不是那种,一场大醉之后,再也记不住醉酒的时候都干了什么的体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