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归这才在心里点点头,“这就对了嘛,这小瘪犊子怎么回来了?我都快把他忘了,这一个月一点动静都没有。”

“荀晔被他老子关了好几天,然后带去最底下的基层待了很久,让他看看那些没读书的人将来是什么样的。”

“就一违法集团,还好意思说自己有基层?”年与归表示很是不屑。

而且指不定这小瘪犊子把自己受过的这些苦,愤怒全都转移到自己身上呢。

她一抬头,就能看见荀晔藏在有些长的刘海下,阴森的眼神。

荀晔万万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敢找自己的父亲打小报告。

这一个月的时间,荀晔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手底下的帮派,会避开警察互相厮杀。

明明已经是文明社会,但是那些最原始的血腥就这么赤裸裸的被看到。

荀晔吐了又吐,本就病态的心理被他老子整的更病态了。

他唯独将浑身锋芒隐藏,眉眼深情看着坐在第二排,仰头的少女。

就这么看,头上忽然就传来刺痛。

一截粉笔头掉在了桌子上,弹了两下,在地上碎裂。

年与归语气严肃,“荀晔同学,上课好好听讲,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这状态不行啊,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荀晔咬了咬牙,“知道了,雁荷老师。”

年与归乐的不行,一心二用,“小随便,你快看这小瘪犊子的表情,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随便:“哈。”

“干嘛这么敷衍!”

“主人,你在上课呢,专心上课,乖。”

“......死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