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家产业虽然近年来尽数洗白,但贩毒仍然是难以洗白的一个巨大的产业。
只是荀天垒没以前那么肆无忌惮。
所以会一级一级的往下,让这些小混混们,在各个人流量大的场所等着,识货的人自然会去找。
要是抓住了,也不会查到荀天垒的头上。
但这货,却是通过荀天垒的集团走出去的。
那人怜悯的眼神,让年与归很想把这人的眼珠子抠下来。
但理智克制住了她的双手,仍然是颤抖着接过了那支包装好的针和玻璃瓶。
玻璃瓶里的东西,是致命的东西。
不知道荀天垒寄予厚望的这个儿子要是染上了毒品,他会不会后悔呢。
世界上这么多的工作,非要去贩毒。
她才不管有什么苦衷,能有什么苦衷都不是犯罪的理由。
明明他可以有很多的选择,但他仍然是选择了这种最肮脏,但来钱最快的一种方式,荀天垒手中沾染过多少缉毒警察的生命?
那些警察的家庭又付出了多少。
年与归整理好思绪,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收起来,转身逃跑离开了。
她重新投入了人潮光明中,毒品被她藏在了随身空间里,这大概是她唯一还能使用的法宝了。
小随便刚想安慰两句,年与归开口就说,“我刚刚的演技绝了好吧,啧,我真牛逼。”
“......”安慰的话卡在了嘴边。
但他知道,这是年与归调节自己的一种方式。
她瞧着没个边儿,像是缺心眼似的,其实想的比谁都多,正义感比谁都强,明明是俯瞰天下的神明,却切切实实有一颗心怀天下的慈悲之心。
算了,不安慰就不安慰,反正她吃顿好的也就给忘了。
年与归在酒吧去往巷子口的路上大概等了十几分钟。
蚊子都快把她给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