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少爷啊!”秘书立刻换上了一副带着些谄媚的声音,“老板在开会呢,小少爷有什么事吗?”

没等旬晔说话,秘书自顾自地开口,“小少爷,老板看见您的期末成绩了,您回来的时候注意点,老板的心情挺不好的,打碎了好几个珍贵的瓷器了。”

“小少爷,我觉得.....喂..喂喂?”

旬晔挂断了电话。

毒品带来的短暂的快乐都不能让他保持冷静清醒的理智了。

横跨在他和父亲中间的,除了母亲的死亡,荀天垒的严格,还有就是这个没进公司多久的秘书。

好几次,旬晔都撞见了这个秘书坐在荀天垒的腿上,两人姿态亲昵。

旬晔觉得心中讽刺。

荀天垒的办公桌上还摆着母亲的照片,照片已经泛黄,但被相框好好的保护封存,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两人亲昵的时候,母亲就在照片里看着。

可荀天垒,丝毫不会良心不安。

旬晔觉得好笑,又想起昨晚被注射毒品之后短暂的几分钟内仿佛重新拥抱了母亲,那种感觉挺好的。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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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鸟鸣。

叽叽喳喳的声音在窗户外有些吵闹。

“你大爷的,声音小点!”年与归闭着眼从床上随便乱摸了个东西扔到了窗户上。

哗啦啦的,鸟被吓跑了。

小随便也怒了,“年与归!你扔的是我!!”

年与归这下清醒了,睁开眼就看见小狐狸龇牙咧嘴地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