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随便眼珠子一瞪,“不看!”
房间里立刻就回荡着年与归极为放肆的笑声,“哈哈哈哈哈你以前就是个小女鬼,你还怕鬼片啊哈哈哈哈。”
小随便梗着脖子说,“我就是怕,我不看。”
他承认的很快,一点搏斗没带不好意思的。
下一刻。
年与归将小随便整个抱得很紧,贴着他的狐耳,轻声说,“没关系的,我陪着你,有恐怖的地方出现我就捂住你的眼睛,可好?”
夜晚其实很安静,楼下跳广场舞的大妈也结束了,只剩下遛狗的大爷,小狗在昏暗老旧的居民楼里汪汪叫,被大爷一声斥责。
但小随便觉得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的感官全部都放在了刚刚耳朵上的温热。
忽然想起来以前在归墟的时候。
两个人喜欢在院子里的一小块草地上打滚。
年与归捧着话本子躺着,怎么也不肯枕着灵仆送来的枕头,就爱抱着他的尾巴,然后逼着他一起看话本子。
那些情情爱爱的,年与归一边看一边笑,“小随便啊,你以后长大了,可不能学这些女孩子啊,我们要搞事业知道不,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不像话。”
“看看这女的,一个庄园都跑不出去,一看就是体育课没好好上课,不锻炼身体。”
“再看看这个,这男的不相信她,还让她捐一个肾,她就知道哭,哭什么哭,要我,我给他两个大嘴巴子,给这男的公司收了!”
归墟是没有一年四季的。
你要是想有,施法自己看就行了。
年与归喜欢春天,所以她的院子四季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