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归笑的很是开心,“很可惜,荀天垒这一步棋下错了,他在背后推动我吸毒贩毒这件事,把舆论更是推向了一个高潮,以为这样我就能身败名裂,殊不知......”
小随便立刻会意,“殊不知,他越这样,关注的人越多,他们就越不能动与归你。”
“Bingo!小老师,很聪明嘛。”
“小老师是个什么称呼......”
年与归嘿嘿一笑,“爱称。”
年与归很喜欢给人取各种各样的称呼。
在归墟的时候,小随便趴在院中的石桌上,闻着荼蘼花的香气,年与归从院门外进来,笑嘻嘻的就叫他,毛毛。
气的小随便三个时辰没理她。
至于为什么不是三天,大概是三天不理年与归,他自己个也憋不住。
比起毛毛,小老师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买了奶茶,逛了街,年与归十分潇洒就回家了。
而咖啡店中,助理从三点等到晚上七点,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他眼睁睁的看着天渐渐黑下来。
但仍然没有一个人进来。
店长颤颤巍巍的端上第六杯咖啡,“那个...特助,您要等的人还来吗?”
助理沉着脸色,看了店长一眼,后者吓得立刻闭了嘴。
这助理跟着荀天垒多年,面上看着是特助,其实大家都知道,这等于是荀天垒的左膀右臂,为荀天垒挡过刀子。
他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掏出手机拨通了荀天垒的电话。
没等他说话,那边旬晔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出来。
嘶吼声,呜咽声,夹杂混合在一起。
他微微皱眉,知道这是小少爷正在戒毒的痛苦哀嚎,但这能怪谁呢。
只能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