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时候,笑眯眯的。
既不是笑里藏刀,也不是强颜欢笑。
她阴阳怪气是真的很开心,尤其是在看见旬晔的脸上表情更愤怒的时候,她更开心了,笑的贼欢快。
旬晔怒极,他抬起手就想打年与归,但年与归原本还笑着的脸,迅速就冷了下来,并且遍布寒霜。
就连声音,都染上了冷,“旬晔,别给你脸不要脸,你才十七,你喜欢俞文君就喜欢,你是旬家太子爷,你有没有想过小鱼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如果你的成绩下降,你爸把你成绩下降的过错怪到小鱼的身上,你有想过她该怎么办吗?我是老师,我阻止你们早恋,我做错了吗?倒是你那个要死的爹,贩毒走私,等着死去吧,还有你,现在在这里给我蓄意谋杀,你以为你未成年就不用坐牢?你没了你爸,你算个什么东西?少跟我在这里指手画脚,还想杀我?你是不是没脑子?真晦气!”
小随便:“主人,你骂人怎么没那么狠了。”
年与归不爽,“好久没骂人了,找找感觉,气死我了,犯罪还有理了,我觉得阴阳怪气他听不懂。”
小随便无条件附和,“他确实听不懂,因为不是正常人。”
丝毫不觉得这个女人变脸的速度快。
倒是旬晔,再次被年与归这气势给吓到了。
她的眼神,冷的让他甚至哆嗦了一下,好像能把他立刻绞死,那种窒息感,在她说完那些话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唯一的一把刀,在枕头上插着。
下一刻,年与归一转头,就将那把刀给拔了出来,在手中把玩。
小小的水果刀,就这么被年与归玩出了花,她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刀会割到自己的手,而那刀就像是真的有灵性一样,真的没有割到她的手。
年与归冷笑一声,“旬晔,你知不知道你家是违法犯罪的集团,你知不知道,每年缉毒警察要死多少个?”
旬晔却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弄死的,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