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一件案子像现在一样,那么的荒诞。
她只能用荒诞来形容了。
她觉得,雁荷实在是冤到了姥姥家。
一个老师,兢兢业业,怕学生早恋影响成绩,只是提了两嘴,就被旬晔那个小变态知道,而后就有了这些无妄之灾。
电影都不敢这么演。
但小邢心里清楚,人性是最复杂的,旬晔是个变态,和他那个爸一样,变态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不足为奇。
只是她第一次见到受害人可以这么平静的。
平静的好像,把这些伤害全都藏在了心里,不让别人知道一样。
小邢很佩服眼前的女人,因为如果是她,可能从一开始被绑架,就已经落入了变态的圈套。
所以小邢一边做笔录,一边悄悄抹眼泪,还以为自己伪装的很不错,殊不知眼珠子都红了,年与归差点笑出来。
笔录做完了小邢就走了。
病房里就又安静了下来。
小随便终于能出去了。
白光一闪,他还是变成了小女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冷着一张脸,看起来十分的不开心。
年与归眉头一挑,“哟,谁惹小宝宝不开心啦?”
“明知故问。”小随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