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归：“哦，没兴趣。”

他淡定，年与归更淡定。

两人隔着五米的距离，荀天垒的气势却完全没有把年与归给压垮。

女人云淡风轻，看着他的眼神都是轻蔑至极的。

荀天垒继续道：“雁老师就不怕，我从这里出去之后，对你怎么样？”

“你能出去了再说。”

“雁老师不会觉得，这个地方真的能拘留我吧？你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

年与归眉头一皱，“小随便，这人是不是不知道他的案子已经被中央管控了？”

小随便点点头，“估计是不知道。”

她这疑惑的表情落在荀天垒的眼中，就是开始害怕了，他的眉头舒展了点，“雁老师要出庭作证，那可要小心点了。”

“你在说什么东西？”年与归忍不住了，“你不会以为，你还能出去吧？你以为那助理当了那么多年卧底，是去下乡体验生活的呢？你以为，我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搞得全民皆知，是在跟你真人秀呢？你以为，我的那些粉丝就只会在弹幕上扣666什么都不会呢？中央已经盯上你了，荀老板，你懂什么意思吗？知道什么是中央吗？”

都到这份上了，荀天垒还不相信。

他嗤笑一声，“雁老师威胁人，也要找个像样的理由吧。”

年与归：“？？？”我威胁你妈个大西瓜。

她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这张脸看起来太人畜无害了，还是说出来的话太没有信服力了，为毛她都这么说了，荀天垒这老瘪犊子还不相信？是她不够严肃不够狠？

小随便接话：“不是你的问题，荀天垒自从坐上了黑帮第一把交椅，然后洗白了自己的部分产业之后，就已经开始自负了，他很自负，而且警局确实有荀天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