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姑娘今年也才二十四,毕业两年的时间,经历了别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事情和黑暗。
罪魁祸首就在面前,不骂一骂,怎么能解心头之恨。
年与归这招杀人诛心让荀天垒暴怒,他双手不停的想要举起来,都被手铐给死死的拷住。
他只能像个废物一样,被迫困在特制的椅子上,然后只能努力探着上半身,想要用手去勾住年与归,想要杀了她。
就一点点。
就差那么一点点。
年与归坐那儿一动不动,但荀天垒就是碰不到她。
她冷笑着,眼中埋藏着嗜血的恨意和杀戮血腥,嘴角勾起的一抹笑,像极了最毒的毒药,仿佛看一眼就要死去。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荀天垒忽然就打了个冷颤。
他浑身一僵,手都忘记收回来了。
年与归慢慢起身,眼神变得居高临下。
声音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一般,阴森,寒冷,“荀天垒,你活该,你和你儿子,都活该。”
随后,转身便出了屋子。
出去的一瞬间,年与归觉得萦绕在自己心头的一股子气渐渐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