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从空间里出来,趁着女人喝醉,他不用变成小男孩或者是小女孩,就变成了少年,白衬衫少年。
瞧见这少年,年与归一愣,“这不是我家...我家小随便么,哎哟,真好看呀,真好看,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姑娘嘿嘿嘿嘿。”
“便宜你,你要不要?”小随便一边问,一边将人扶着按到了沙发上。
然后开始任劳任怨的收拾起桌子,也就这时候,他能借着这人喝醉的时候,说点心里话。
她要是清醒,自己断然是不敢说的,为什么不敢,因为她不喜欢。
年与归晃了晃脑袋,仍然歪着头看他。
白皙的面容上爬上两坨绯红,她笑的有些憨,“又胡说八道,我碰见你的时候都三百多岁了,虽然在归墟,三百多岁还未成年,但是你还是个小屁孩,我可不能祸害你,不行不行。”
小随便咬牙切齿,“你不要把你的正义感,用在这个上面,行不行?”
“不行不行,就不行。”年与归开始耍无赖。
耍着耍着,她又晃晃脑袋,看着那株向日葵,又开始说,“弟,慕年,你丫死哪去了?咦,你怎么就剩个头了?是不是太欠揍被人揍了?”
小随便十分无奈,他打了个响指,身上飘出两根狐狸毛,狐狸毛变成了两个人,和自己很像的人,开始收拾屋子。
自己则走到了年与归的身边。
年与归不用灵力,其实小随便也想着不用。
所以这些日子,他做饭也是自己动手,干什么都没用灵力。
但现在不行了,再不用,年与归恐怕真要把这向日葵当成另一个少主了。
小随便拉着年与归的胳膊,将人的肩膀给握住,然后坐在她身边。
瞧着她带着雾气的眼睛,小随便到了嘴边想要责怪的话顿时就说不出来了,变成了,“以后少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