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怜惜我!”

“......”呵呵哒,他在期待什么东西。

小随便没有变成小女孩,他穿着厚厚的睡衣,是个小男孩的样子,极为可爱,即便是不笑,脸颊上的软肉也只能让他满脸写上可爱两个字。

床往下轻轻塌陷了一点。

小随便就那么钻到了被窝里,厚厚的被褥里只露出一颗脑袋。

年与归带着笑坐在床边,单手撑着床沿,看着他说,“你得寸进尺啊?”

小随便:“年糕要坏了,你说吃的。”

年与归:“......”

奇了怪了,怎么看着这小屁孩这大眼睛珠子,自己这么有负罪感呢。

她啧了一声,“我的错!随你怎么得寸进尺!”

随后,视死如归一般掀开被子躺下来,被子里暖烘烘的,还毛茸茸的,她低头一看,小随便的狐狸尾巴毛茸茸的,给她暖着被窝。

再抬头,小正太的脑袋上也顶上了大大的狐耳。

年与归:“!!!!!!”

她猛地鼻子一热,‘啪嗒’两下。

鼻血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卧槽!丢人!

年与归猛地弹起身子,“小随便,虽然你名字很随便,但是你别随便这个形态出现!!!”

说罢,她打开房门,近乎慌张地逃了出去。

地上,还有两滴血迹。

小随便满脸的懵懂,盯着她的背影,直到瞧不见夺门而出的身影,他才慢慢露出遗憾的神情。

随后,正太渐渐变成少年。

少年的睡衣扣子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