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鹏呢?”
“瘫痪在床,每天只有人去送一顿饭。”
“啊?还有人送饭?”
年与归顿时就坐不住了。
她猛地站起身,“原主当时那么惨也没人帮衬一下,他们都这样了,那群村民还给他送饭?怎么想的?”
小随便想了想,一针见血道:“可能是真怕杀了人之后,担上责任吧。”
崔家村的那群人不就是这样嘛。
救人也不敢,杀人也不敢。
只会背后挑唆和嚼舌根。
就像当代躲在网络和键盘背后的键盘侠。
年与归又哼唧了一声,拍了拍小随便的背,“走,咱去看看去。”
她嘴角勾勒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
小随便每次在看见这样灿烂笑容的时候总是会跟着心尖一颤,紧接着他就明白了这笑容背后的含义——王家要倒霉了。
原主那么惨烈的死去,作为凶手,年与归当然不能让他们苟活于世。
当晚,年与归就从自己房间的窗户,立刻往崔家村的方向飞了过去。
不过,是骑在小随便的身上飞过去的。
比起人类世界的杜宾犬,小随便的体型要大上很多,所以每次年与归上街的时候,有些人想要上前搭话都不敢,光是看着那只浑身都是肌肉的大狗狗,大多数的人都会吓得双腿发颤。
他的体型更像是一只藏獒,完全可以驮的动因为常年身体虚弱,可能体重才八十斤左右十七岁的年与归。
她趴在小随便的身上,一边捏着他的耳朵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下面飞驰而过的景色。
“你....别老是捏我耳朵。”小随便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她捏的自己耳朵痒,且心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