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了个儿子,儿子结婚生了个长孙。
整天趾高气昂的。
知道的是生了个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生了一堆黄金。
这个大伯母经常来家里,阴阳怪气的说关宁没用,成绩好也没用,又不能传宗接代,女孩子终归是要嫁人的,等等等等。
年与归一边啃着馒头,一边看着窗外渐渐亮了的天空,“小随便,手痒了......”
小随便叹了口气,钻进了识海中的年与归小人的怀中。
摸着顺滑的毛发,年与归才终于把心中的戾气压了下去。
她不是圣人。
反而脾气还贼大。
要不是杀人犯法,现在估计已经血流成河了。
“下个世界给你找个能大杀四方的。”小随便说。
年与归眼睛一亮,“小老师,你对我这么好,都给我整害羞了。”
小随便:“......听话,害羞这个词不适合你,说得好,下次不许再说了。”
年与归:“哼~”
关父关母不让她现在去田里,自然是怕她晕倒了被邻里之间诟病丢他的面子。
那她更要去了。
出去之前还画了个妆
人家化妆是把自己的黑眼圈遮掉,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色。
她把自己的脸画的惨白,眼下用青灰色的眼影扫了两下,就跟死了三天诈尸了似的。
给小随便吓一跳,“嚯,你这是去干什么?”
年与归对着小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十分的满意,“不错,我这妆画的,说我刚死了也有人信。”
嘿,你还骄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