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随便摇了摇头:“没那么简单。”
“就能找到,聊得来的伴?”
“......”没让你对歌词!
“好嘛好嘛......”其实年与归是怕识海中的自己也哭出来。
这浓烈的悲伤气氛让年与归陷了进去。
她没说话了,光看着那张照片都能不停的哭,人们说小时候哭都是放声大哭,即便是小声哭都会上气不接下气。
可成年人会默默流泪。
明明没什么表情,眼眶却留不住几滴眼泪。
她沉默着,任由父母在耳边指责她,然后,看见一些虚伪的所谓亲戚朋友拉着他们说别骂了。
分明他们的眼中有着幸灾乐祸。
年与归明白小随便说的没那么简单。
她的父母总是和原主产生因为沟通不足导致的误会,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家有所谓的亲戚和邻居,总是多嘴。
而且她的父母耳根子太软。
这些年生活条件好了,街坊邻居借了不少的钱。
他们离不开,也不想离开。
虽然原主没有提到她那个垃圾公司的事情,但是年与归也没打算放过抢走她职位的‘好搭档’,以及不干人事的公司。
她沉默着抱着奶奶的照片走在送葬的队伍前面。
看着奶奶被整理好的遗体,在心中郑重的和她告别。
直到中午吃饭,年与归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站在父亲的身边,看见他的头发已经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