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与归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人,但自从成亲后,她每天都被困在寝宫内那一亩三分地中,每天都在被迫和浮濯‘耕种’。
她真的没有那么想工作过。
但浮濯每次都会红着眼尾,然后拽着她的腰肢,在她的耳边叫她主人,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年与归那该死的胜负欲每次都会让她翻身农奴把歌唱,最后苦的还是她自己。
关键是每次浮濯都能准确的看出她想要退却的心思。
然后笑着问她:“主人,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能忍?
女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就这么野了不知道多少日子。
最后她还是败了。
被浮濯伺候洗干净后,她被抱着坐在秋千上,十分的挫败。
想说话,嗓子都哑了。
只能瞪着浮濯,用自己的表情显示自己的愤怒。
反观浮濯,其实也没好到哪去。
他声音也很嘶哑,但比起年与归,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靠在秋千上,浮濯的眼神就像是附着在了年与归的身上。
忽然,他轻笑了一下,年与归吓得屁股一紧,哑着嗓子发出抗拒:“你不会还要......”
浮濯脸一红:“我还没那么禽兽...”
“......呵呵。”年与归一声呵呵让浮濯有些羞赧。
他确实,恩...有些过分了,都肿了。
“放心,不动你了,不过归墟没什么好玩的了,想不想下界玩,就用我们自己的身体,就像岁禾和魔主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