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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开!都让开!没什么事的都躲远点。”

之前报告情况的苗人阿力立刻驱散了竹床边那些闲杂人等。

他将扛在肩头的一只红漆木箱搭在两张长板凳上。

漫长时间的缓慢氧化过程使红漆变成了深紫色,漆面布满细密的龟裂纹。

不少脱漆的位置木质油润光滑,纹理清晰,显然没少经过抚摸。

箱四角角都有包铜,还有可供上锁的扣环,黄澄澄的如同金子打造的,箱盖和四面都印着一个阿拉伯的白色“4”字,似乎是用字模刷上去的。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老物件。

……

躺在竹床上的是杨胖子,一脸青灰色,双目紧闭,人事不省。

老陈头站在床边,满脸焦急。

在距离苗寨二里多地的山上,两人跟着苗人村民一边采摘刚刚成熟的蓝莓和草丛中的刺莓,准备带回来做零食,一边天南地北的扯淡,顺便偷吃。

可是在摘取一颗又大又红的刺莓时,杨胖子突然怪叫了一声,浑身哆嗦着瘫倒在地。

老陈头原以为是旧疾复发,可是当他看到光头胖子的脸色开始变得诡异时,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

连忙喊来苗人村民,将杨胖子背回村里,想办法找人抢救。

之前的号角声就是苗人村民紧急救助的信号,附近的村民都得赶过来帮忙。

刘九会长看到杨胖子脸色相当不对劲,连忙向一旁的陈永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被蛇咬了,还是被蝎子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