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烟雾缭绕,似有人在大声吟颂,还有女子的喘息声,还有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吟颂声越急,女子令人心猿意马的喘息声越发高亢,渐渐趋于尖叫,数分钟后吟颂声与女子喘息声一齐达到高潮,同时戛然而止。
几分钟后之后,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衣衫略有些凌乱,依然留有满脸潮红的年轻女子脚步踉跄的跟着一个花白胡子的黑袍老人走了出来。
黑袍老人回头看了一眼,挥了挥手,院子里几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之一,拿出一叠现金往那女子手上一塞,领着她离开了院子。
被院内众人隐隐护卫在中央的一个干瘦中年人盘腿坐在矮桌旁,并未起身,冲着花白胡子的黑袍老人微笑着说道:“杜力卜法师,辛苦了!”
桌面上的水果和叻沙分毫未动,显然正等着这位老者。
作为中南半岛的性力派大法师,拥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格赢得吴福生的尊敬。
“刚刚的法事总算有了结果,此行有惊无险,你尽管可以放心。”
与女子交媾完,敞开的胸口依然大汗淋漓,残留着淫靡的气息,性力派大法师杜力卜却不以为意,随便抹了把腥膻的臭汗,往边上一甩,一点儿也不客气的捧起一碗叻沙,拿起筷子往嘴里猛倒。
一连吃了三碗,依然意犹未尽。
别看他的个子不大,比吴福生还矮了整整一头,身形更加瘦小,但是胃口却大的吓人。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次来的是新客,可不敢大意!”
吴福生虽然自称人在缅甸,实际上他却躲在马来西亚的槟城,不仅仅是狡兔三窟,而且还是声东击西,难怪能够游走于东南亚的各个势力之间,安然无恙的进退自如。
他做的买卖不止是情报,偶尔还会客串军火商,赚上一笔外快。
这位依靠xxoo获取法力的性力派大法师是吴福生的供奉,除了干着求神问卜,预测吉凶的活儿,还兼着狗头军师的活计。
在某种意义上,他也是吴福生的合伙人,共同分润利益。
杜力卜大法师与吴福生的合作一直十分尽心,察觉到后者的担心,便淡定地从容说道:“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