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线生机,白人青年的嗓门儿有点儿大,部落里的几座草顶土坯房内亮起灯光,有人正准备起身出来察看。
已经走到二十多步开外的李白回转身,冲着白人青年所在的木笼子挥了挥手。
结实的木笼子和绑在对方身上的绳子,不约而同的四分五裂,让其重获自由。
白人青年感到自己身上一松,立刻又惊又喜的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向李白他们。
因为短时间内血气不畅,还没来得及缓过劲儿来,刚跑了两步,就脚下拌蒜,一个踉跄,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扑屎。
“要去扶他吗?”
曾淇这个姑娘到底是心善,看到白人青年这般狼狈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心软起来。
李白满不在乎地说道:“他自己会爬起来的。”
放对方出来已经是天大的恩德,难道还不成要抱在怀里,送到家里吗?
他可没有那么多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过剩同情心。
“李同志说的没错,又不是三岁孩子,你看,不是自己爬起来了嘛!动作还挺快。”
紧跟着李白脚步的郝汉话里有些吃味。
自从被关到木笼子里面开始,由于语言的问题,除了与曾淇以外,另外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任何沟通,除了难兄难妹这个天然的关系以外,便再无任何交集,所以谈不上有多少同情心。
“啥子李同志,叫李神仙,人家是神仙,你个凡夫俗子难道心里就没点儿逼数噻?”
曾淇却像炸了毛的小猫咪一样,张牙舞爬起来,吓得郝汉直缩脖子。
好嘛,你对,你说的对,你做的对,你神马都对,劳资是好汉,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个瓜婆娘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