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姓年。”本来想说姓景,但景是国姓,到底说出去不方便,就取第二个字吧。
老板牢牢记下,“年公子真的能救好内子吗?”
他满眼希冀,这些年不是没找过郎中,但是先天性的实在不好治。
傅飞白却嘴角带笑,肯定地道:“她一般不轻易承诺,承诺过地就一定会做到,所以你大可放心。”
其实傅飞白也疑惑年苏身为深宫之中养尊处优地公主,怎么会医术。
只是他相信她能做到。
一个公主能做出这般香甜的奶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也不管这脑回路怎么清奇。
反正好感度提示又涨了两个点。
正好年苏推开厢房的门,和傅飞白视线交汇。
但很快老板挡住了两人互相对上的视线,“公子,恩人,我家那位怎样了?!
年苏深吸一口气,忍着没拍开老板。
“好了,现在休息呢,等她醒过来她就能听见了,但是她从来没听见过声音,第一次听见可能对声音比较敏感,你还是尽量让她在安静的环境呆着。”
老板像是不敢相信,红着眼眶,脸上的皱纹昭示着岁月的痕迹。
他哆嗦着,一次次的失望让他已经不抱希望。
但是眼前少年郎眉眼之间意气风发,院子里的光正好透过屋檐的一角折射在他眼中。
身边的大师捻着佛珠,慈悲众生的模样。
他信了,再不行,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妻子听不见,几十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能够把他击垮的。
“谢谢,真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