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那把刀差点就伤了傅飞白,年苏就火到了头顶。

“你说要大师还你儿子的命请大师超度,五十两银子一次。”

傅飞白:???啥时候说五十两一次了?

不是,他啥时候要说超度了,这大娘很明显就是想要他的命啊。

但是他觉得也很莫名其妙,即便这大娘失去孩子让他也觉得痛心,但是不是他做的事他也不想承认。

“这位大娘,你是不是误会了,贫僧不是妖僧,您儿子的死和我也没关系,贫僧昨天一直跟着公主,晚上也不曾出门。”

“贫僧很惋惜,超度的经文贫僧也会,我不用五十两,免费给您儿子超度。”

这到底是在安慰别人,还是再给自己洗清罪行,还是在打击人家大娘。

他双手合十,眉间的朱砂痣闪着佛光。

大娘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她看着眼前的僧侣,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和眉间的朱砂痣,突然那点恨意就没了。

可是,儿子昨晚魂魄来找她,说是这妖僧杀得她。

“你这个妖僧,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旁边一个年轻男子看不下去,抓着手中的东西就要砸过来。

傅飞白没躲,这大娘哭的太过悲痛。

和他在京城看见的是不一样的。

他从未在京城碰见过这般绝望的神情,十七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被这样的情感震撼到。

绝望,死寂,痛苦,哀伤。

紧紧包裹着他。

男子砸的是枚鸡蛋,蛋液挂在他的袈裟上,看起来霎时讽刺。

真尼玛是一群不长脑子被符黎蒙蔽的玩意儿。

年苏先是讽刺的笑了笑,盯着刚刚那个扔鸡蛋的男人。

她浑身带着杀意,顿时街上狂风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