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不能太收敛。
飞羽将松隐的上衣扒开,原本还有些吃味的诸寒,在看见那人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之后一点点吃醋的心思都没了。
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块好肉。
“下手这么狠...”飞羽嘟囔着,这人还没死简直是奇迹。
年苏说不碰就不碰。
但是原本银针是最快的止血方式,现在只能一点点上药了。
她从空间里掏出药和绷带,这些古代没有的东西让飞羽和诸寒手忙脚乱了好一会。
但是好歹最后还是包扎好了。
弄好之后,月亮都已经高高的悬挂在穹顶之上了。
几人又把松隐给拽进偏房。
做完这一切,诸寒才又扛着年苏回了房间。
圆房今天是不可能了,天色已经很晚了。
他将年苏死死的抱在怀里,“不许多看别的男子,我很感激娘子为我着想,但是为夫有那个能力能在考上科举,能自己一个人独当一面,以后再有这样子的人,你可不许再救了,什么身份都不行!皇上都不行!”
“哦~”年苏摸着诸寒的喉结,轻笑:“可是皇上今年才九岁诶...”
诸寒抓住年苏作乱的小手:“九岁也不行,他不会长大?”
然后一把将年苏的两只手都抓住,十指相扣,闭上眼睛。
深吸一口气,“睡觉!”
再不睡觉,他憋不住了。
深知诸寒的性子,年苏也不撩拨了,困意袭上心头,好感度又提示往上涨到了75.
勾着唇,两人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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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偏房里哪还有那个人的身影。
但是墙上有剑留下来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