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声音不大,但是说的坚定。

周围那群长舌妇一听宝贝是草药,一个个眼睛都亮了。

其中一个立刻就说了出来:“是王若梅,她说是程宜老师说的,还说是亲眼看见的,我们这也不知道有这么大的误会呀,毕竟程宜老师是城里来的老师,她一说,我们就信了。”

程宜,又是程宜。

柯朝夕心中的怒意翻滚,黑暗的戾气在他的心中蔓延着。

若不是肩膀上少女的重量压着他,他现在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

年苏笑着依旧笑着,“我和朝夕一起,将几个山里面常见的药草画了下来,等会会教给村长,你们确定是程老师这么说我们的吗?”

少女长得清秀,此刻蹙着眉,抚着额头,一副弱柳扶风,风一吹就散的样子。

即便是听了这么些污言秽语,好像都出淤泥而不染。

周围的那群长舌妇,自知理亏,面色都带着窘迫心里面早就把王若梅和程宜给骂了一通了。

直到两人走了,看不见人影了,才七嘴八舌的又说起来。

“真是丢人,让两个小孩子听见,今天要是真的因为我们说错话错过了宝贝,那可就是错过了钱啊!”

“我是真没想到,程宜是个城里来的老师,怎么也喜欢乱说话,害得我们误会赵年苏和柯朝夕。”

“我都有点担心让我们家狗娃儿读书了,这要是被那个女人给教坏了怎么办?”

“是啊,看她天天穿的花里胡哨的,有什么样子,大冬天的还穿红色的裙子,每次我男人都恨不得去接我儿子,就为了看程老师一眼。”

“我还看见过程老师和徐老师两个人...”

槐树下,几个长舌妇又开始七嘴八舌,聊的热火朝天。

只是加害者,这次成为了被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