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自己的头,对着顾宴道:“以后醒过来要叫我,你看了我我没看见你我很吃亏的。”
然后便出门洗漱去了包厢。
完美错过了顾宴微动的手指。
到了包厢就看见言喻之对着门抬起头看向她,他没穿以往看到的军装,只是穿着长袍,带着一副眼镜,满眼温润的模样。
但年苏知道这是装的。
因为言喻之一开口就是:“是你?顾宴不要的女人?怎么,现在又重逢了?”
......
这人早上厕所进的食吧,嘴那么臭??
呵呵,比嘴臭?年苏就没怕过!
“怎么,换个场子当叛徒呢?”
“地下党的叛徒没揪出来自己先被反水了?”
“好家伙穿成这样膈应谁呢?戴个眼镜真把自己当教授了是吧?”
言喻之一口水差点呛死自己:“我本来就是地下党的人!”
“哦。”
“我那不是叛徒,是卧底!”
“哦。”
“而且我本来就是教授!!”
“哦。”
“我...你哦什么哦!不是来合作的吗?!说正事!!”
言喻之气的把茶盏往桌子上使劲一拍,差点没让年苏笑出声,
“早说不就行了。”非要羞辱一下,神经病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