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胤僵着身体，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年苏。

“对不起。”年苏的声音闷闷的，她将头埋在零胤的胸腔间，都是因为她谢佳思才会想到用零胤来威胁自己。

从未像刚才一样慌乱的年苏此刻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自己对崽崽的爱意。

零胤拍了拍年苏的头：“你刚刚有没有受伤？”

刚刚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零胤十几年以来接受的无神论教育观念，但是他不问，年苏也许真的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年苏，其实想一想也有迹可循。

毕竟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可是眼前的小姑娘一哭他就跟着心疼，刚刚惨白着一张脸，他差点失控的冲到谢佳思面前想要杀了她。

是谁重要吗？是她不就行了。

“我没事，韦诺还在门口等我们呢，我们先回去吧，不然奶奶要担心了。”

零胤点了点头，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出了包厢，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狼藉。

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人，他们目光呆滞仿佛失去了灵魂，胸口没有起伏，像是死了一样。

“他们...”零胤看着这诡异至极的场面心里有点发毛。

“是傀儡。”

“傀儡...？”

“嗯，就是把已经死去的人制作成只听主人命令的人偶。”

零胤看着满地的‘人偶’，忍不住将年苏的眼睛捂了起来，赶紧将年苏抱出了这间酒吧：“年年，这件事你跟我说就行了，别和别人说知道吗？”

他亲眼所见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要是别人听去了觉得年苏胡言乱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