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自己也查过,但是什么也查不到。
毕竟安阳对原主的坏那是捧杀,是几年间安阳言语暗示把原主变成了废物。
的确查不到。
年苏假惺惺的,景煜祺和景嘉贞在旁边憋着笑。
偏偏身为老父亲的皇帝看不出来,满心里都觉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委屈了。
“安阳从儿臣入宫以来就经常挑唆我,假意对我好,说我只有嚣张跋扈,才不会有人欺负我,反正有您撑腰不会有人拿我怎么样,她还经常装可怜,在我面前说有人欺负她,我就去给她出气,现在想想,都是她故意骗我,挑唆我和别人关系的,而且最过分的是,我去冷宫,她趁我昏迷竟然跟着宫女打我呜呜呜呜呜,而且父皇,你知道吗,前日我守皇陵,她竟然找了两个罪臣莽汉,要破了儿臣的身子!”
“儿臣再怎么不堪,也是景耀国的公主啊,她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呜,我好难过,我心痛得要死了呜呜呜。”
做戏做全套,年苏适当得掉了几滴眼泪。
眼角泛红,委屈至极得样子让皇帝勃然大怒。
“安阳呢?!”
景嘉贞赶紧回答,“回父皇,受伤了,在偏殿呢。”
“受什么伤,偏什么殿!把她给朕揪过来!朕要好好审问!!”
皇帝气的脑袋发昏,身子都有些不稳,颤颤巍巍得坐了下去。
还是被景煜祺扶着的。
他看了眼自己的妹妹。
上一秒哭的梨花带雨,现在又面无表情的垂着眸?
要不是脸颊晶莹的泪,他都要以为刚刚的是错觉了。
年苏抬眼就看见景煜祺挤眉弄眼的,仿佛一个癫痫病复发患者。
‘你有病?’年苏用口语无声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