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婆子试探的看着自家老头子,“那要不让三丫头去买快玉佩?”
桑老头比桑婆子还爱钱呢,让他掏钱简直跟要了他的命似的,“你又钱啊?我可没钱。”
桑栀才不管呢,既然卖了她的玉佩,那就让他们把钱吐出来,“么事儿,我想等我在这里住三两个月,我二姐的气也消了,没事儿爷奶,我就将就着住下吧!”
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将就着住下,气的桑老头差点儿没翻了白眼。
“上次王老爷不是给你不少钱呢吗?”桑婆子当时就眼馋了,一直惦记着呢。
“早就没了,吃药了,我这身子一直不好,奶奶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要是不吃药啊,只怕传染力就更qiáng了,唉……”桑栀故作叹息,却听得老两口心惊胆战的。
这么大一会儿,他们就瞧见桑栀一直在抓脸了,弄的他们浑身都痒痒。
他们痒痒,桑栀可不痒痒,他们痒痒是因为桑栀在空气里撒了痒痒粉,而她自己早就服了解药了。
没点准备,她才不会来呢。
“老头子……”桑婆子是真的怕了,虽然她年纪大了,不怕破相,可是那股痒意真的能够要人命的啊,命都没了,留着钱有啥用啊。
桑老头子不停的皱眉,觉得桑栀这个混蛋就是在耍赖,可偏偏他却束手无策,“买个便宜的玉佩也就一两银子,糊弄下你二姐吧。”
一两银子?那哪儿够啊。
桑栀摇头,“玉佩的样式我二姐虽然不记得了,可是她常说,我那块玉佩看起来像是个值钱的,一直念叨着要是玉佩还在我身上,我们就不会过的那么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