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槐当即决定不能再犹豫了,他对着人群,指着笑着的桑栀,“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我们桑家的孩子,是她娘跟别人私通剩下的野种,她根本就不姓桑,所以根本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堂妹。”
桑槐的话,再次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然而,桑栀仍旧是一脸打不散的笑意,阳光下还是那么的明媚,灿烂,笑的那么美好,笑得让人心虚。
“爷爷,您说,当初您把二叔一家赶走,是不是就因为知道了她是野种的事儿?”
桑栀和众人一起看向了桑老头。
桑老头没有立刻回应,不管是桑栀还是桑槐,他都不相信,所以他不想跟任何人联手,以前他不想把这种丑事儿说出来,如今桑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留余地的揭开当年的疮疤。
否认,只是欲盖弥彰。
桑槐也不信任桑老头,所以他还有后招。
“爷爷,我知道您心善,自然是不愿意说这种丑事儿的,但是我们桑家对这个野种一再的包容,可是她呢,不仅不知恩图报,还把我们一家老小当成敌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是野种?”桑栀笑了。
桑槐坚定的点头,“不错,爷爷不愿意当面拆穿你,可是你别忘了,那日在你家,他可是怒骂过你是野种的!”
桑皎和桑雅彼此看了一眼,齐齐的瞪着桑槐。
桑皎愤怒的道“放屁,你才是野种呢,你才是你娘偷汉子生的呢,我们家栀栀就是我爹跟我娘生的,你成不了亲是新娘子不守『妇』道,关我们栀栀什么事儿,别啥都怪在我们栀栀头上,桑槐,你脑子长包了,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桑雅也气不过的呛声,就算她再软弱,但是对于这种指责,她也听不下去,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