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姓江的,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让你失望了,你的手下冒犯了我,你居然不管?”白子期急了,倒打一把这种事儿,他不是第一次用了,他相信江行止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不过那是以往,这一次,江行止肯定是要管的。
“我的手下冒犯了您,我自然是要管的,我会告诉她,不能把小王爷的话当真,什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都不作数的,而且我还要告诉她,就算能赢了小王爷,也不能赢,要顾及小王爷的颜面。”
虽然这话不中听,但白子期觉得江行止说的也对,“那你不管管,我要不是怕她哭,让着她,她能赢吗?”
“那就请王爷多让让她,把望京楼给了她吧。”江行止道。
白子期立即对江行止瞪眼,“不给,你怎么带手下的,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我要去我告你,不尊重皇亲国戚。”
江行止无奈的摇头,走到了桑栀跟前,执起她的手,“小王爷,要是我的手下,自然不敢冒犯您,就是您说送她肯定都不敢要,奈何,这丫头不是我的手下呀。”
“她是……”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白子期猛地一拍脑门,“她是那个谁……”
江行止点了点头,“不错,她正是我那未过门的小娘子啊,王爷,桑栀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而且十分爱钱,您说您要是不给,我这媳妇跑了怎么办?”
“你……你就是桑栀?”白子期的酒醒了大半,“你耍我?”
“您也没问啊?再说了,我是谁跟我们的赌约有什么关系?”桑栀笑眯眯的看着她,明明是一脸的天真,可在白子期看来,却是狡诈。
“我不管,望京楼是我的,不给,就不给。”
白子期打算耍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