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人身上让人厌恶的气息居然比周正还深。
难道他是邪祟附身的主体?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一时之间却又有些分辨不出来。
这次的邪祟和鬼婴和婚纱女鬼都不太一样。能够附身在人身上,滑不溜鳅的像个泥鳅一样。
薄岁至今还没见过他到底什么样子呢。
正在他悄悄探究的时候,这时,那个男主持人打完招呼正好转过了身来。
两人目光相对,男主持唇角笑意僵了一下,只好礼貌地扯了扯嘴角。
昨天晚上两具分身失去,叫他愤怒无比。即使是不知道眼前这个普通的人类是怎么办到的,但是畸形邪祟还是对他升起了一股警惕。
他心中提防着对方,脸上却维持着不怎么叫人舒服的笑容。
薄岁眨了一下眼睛,刚准备像男主持一样假惺惺的笑一笑时,昨晚没有派上用场的鸦发就有些不甘寂寞了。
在看到被邪祟附身的男主持的一瞬间,温温柔柔地贴着薄岁就要爆发出去。
薄岁:……
他不知道对方被缠住的话会是什么场景,不过现在他也不太想看到。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来个伸缩头发大变鬼片,薄岁觉得需要叫人害怕的不是男主持,而是他了。
他用意念悄悄控制了一下自己,告诉头发暂时先忍一忍,总有揍他的时候。然后才抬起头来,冲着对方点了点头。
男主持显然没有发现刚才一瞬间自己差点就要成为薄岁头发的试验对象,微微眯了眯眼。
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转过了头去。
薄岁确定虽然昨天附身周正的那个邪祟分身被他烧了,但是对方本体还是察觉到了些什么。
要不然这个被附身的主持人今天看他不会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