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悬生喝了口红酒,瞥了眼旁边两只邪祟。

鬼鸦和纸扎人莫名其妙的被拉来拍了张照片,又被莫名奇妙的放了。心情简直就跟坐了过山车一样,提起来又放下。

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直到席先生将消息发给一个熟悉的人时。

鬼鸦才反应过来。

等等,这是在拿它们威胁大佬?

鬼鸦和纸扎人两个瞪大了眼睛。

周丙却道:“席先生就这样等着?”

席悬生笑了笑:“你不觉像现在这个和阿岁玩很有意思吗?”

心惊胆战的鬼鸦和纸扎人:……

周丙,周丙想了一下有鬼质在席先生手中同样也睡不着的薄先生,完全没有想明白是哪里有意思。

好像有意思的只是席先生一个人吧,不过这话他也不敢吐槽出来。

只是看向鬼鸦和纸扎人。

“这两只邪祟怎么办?”

席悬生笑了笑,意味不明:“暂时养着吧。”

心头一突的鬼鸦和纸扎人:……

暂、暂时?

大佬一直拖着不来,席先生会不会撕了它们啊?

鬼鸦和纸扎人心惊胆战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薄岁回去之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