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祖母也算是一方洞府神尊，门下弟子数不胜数，在神界的地位甚至比天尊还要高。

南夜川真的被问住了，“小七……说实话，我在神界万年，竟一次都没见过祖母。”

“她的洞府还在？”夜南音凝眉，又问了一句，“你不可能一次都没去过吧。”

南夜川沉思了一下，“刚入神界的时候，我确实找过祖母……”说到这里，他语气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要怎么说接下来的话。

“但我，一直没见过她人。”

“是你见不到她，还是她闭门不见。”夜南音从他的犹豫中猜出了他的处境。

南夜川叹了口气，“是闭门不见。”而且，他去拜访了不止一次。

夜南音闻言闭了闭眼睛，几乎所有的思绪都乱成了一团，这个闭门不见，很难让人分的清敌友，别的宗门还好说，但！祖母，毕竟是至亲。

她说不清祖母到底有没有参与曾经的那场残害，现在更道不明她对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处境。

说到底，没找出所有害她的人，她的内心无法释怀。

“小七，你为什么突然问起祖母来？”南夜川似乎忘记了自己还在自闭，猛地站起身来看着她。

夜南音一个抬眼，就愣住了，“……小四哥，你这脸？”

此时，夜小四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肿的像个满头，五官一整个扭曲在一起了，看上去有点滑稽。

“……啊！”南夜川惊叫了一下，又捂住了自己的脸蹲在地上，“别看了，小七，哥现在没脸见人了。”

夜南音轻皱了下眉头，起身凑了过去，“你这不是被打的吧？看上去像是中毒的症状。”

一旁啃血豆腐的塔塔闻言，搭话道：“没错，中的是蝠毒，一点小毒都扛不住，是不是挺没用的？”

“不是……你们相处的好好的，他怎么会中蝠毒？”夜南音不能理解。

“还不是他不肯跟本公主修炼，本公主要没忍住强行跟他修炼，一口咬在了他脸上。”塔塔还恼火上了，“你说你们都是大陆的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