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能打开，天界之主，是你此番陨落的最终结局，成为天界之主，承受住天主的力量，你此次劫难便顺利度过，你也会归位成功。”

夜欢叹了口气，除了心疼她和惋惜，她已经没有别的情绪了。

好在历尽千万之后，这场劫难的记忆所有人都不会再有，只要归位成功，他们所有人都会回到从前的正常生活。

“那他呢？”夜南音指着冥绝，“他已经是地界之主了，为什么没有归位成功？”

“如果按照你们说的，只要成为最强者就能归位，他万年前就该归位了啊！他为什么还在陨落？你们别告诉我，他也要等我成为天界之主才能回去？”

如果那些记忆都是真的，她和冥绝不该为伍的。

“这……”夜欢被问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既然你说不出来，就把掌控天道的人给我叫出来，我问她！”夜南音摊在天主石上的手掌握成了拳，“劈了我那么多下，白给它劈的吗？”

“音儿，那个人已经被冥绝一击，送归位了。”白忘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冥绝，“音儿，不如你问问冥绝，他是不是已经都记起来了？他会陪你入天主秘境，是在演戏，他就是想阻止你归位。”

夜南音确实能感觉得，这两天的冥绝很不对劲，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更沉默了，甚至心事重重。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要见家长，他才有心里压力的，她还一直安慰着他。

没想到还有这层原因。

“绝哥，你怎么说？我听你的行不行？”夜南音的语气很虚，明明什么都没做，没有动用一点修为，可她却感觉身心俱疲。

始终沉默的冥绝，最终还是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我万年前归位过一次，又回来寻你了。”

“从前的事，我无从辩解，但陨落而来，爱你是真的，想娶你也是真的。”

明明归位之后，前尘尽忘，可他却什么都没忘。

反而是再次回来，又忘记了从前。

“呵……呵呵……”夜南音从喉咙伸出溢出一声声可悲的笑，“那你，想回去吗？前尘尽忘，归位于无上之城。”

夜南音觉得，这就像是一场老天跟她开了场玩笑，比天还打的玩笑……

冥绝沉默了下去，迟迟没有出声。

“那就如你们所愿吧。”

——

夜南音仿佛做了一场很长，很虚妄，又很荒唐的梦，梦里她把自己的死对头给睡了，还扬言废她不嫁。

她从惊吓中睁开眼，头疼欲裂的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