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高高在上站在她面前,揉捏着她耳垂的手指也没停下,随口哄着她:“昨晚你也瞧见了,我是有事要办,不是故意的。”

她眼帘一直下垂着,从面上来看满是失落,不知过了多久才仰着头,问他:“先生,那件事很重要吗?”

刚来时她还生气的砸了茶盏,如今却是乖巧的如一滩水在他的手心里。

胤禛低头看她:“很重要。”

那双眼帘中的光亮暗了几分,随后她又问:“是公事,还是私事?”

“私事。”

叶南鸢扯了扯嘴角,却是笑不出来了,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是那叫做月华的姑娘吗?”胤禛一直知晓,她眼中是容不下沙子的。

上次,她看见信,面上不吵不闹,之后却是喝醉了酒,哭的伤心痛苦。

昨日,他走的匆忙,半句解释都没有,她开口问的咄咄逼人,也是应该。

可看见那双赶紧的黑白分明的眼睛,胤禛忽然有些烦躁,她问的太过明白,他回答的便显得狼狈。

他心中是不想骗她的,可如今却也不得不骗了。

轻笑了一声儿,手指弹了弹她的脑门儿:“胡思连想些什么?”胤禛走到她身旁坐下,捧起一边的茶盏喝了一口,随后才道。

“之前派人进了一批绸缎,这几日刚到码头,昨日下头的人来说船被扣了。”胤禛随口胡扯,安抚道:“我连夜过去,塞了银子才将这事摆平。”

“绸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