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他腰间上的腿轻晃着,花盆底早就不知踢到了哪里,一只脚的罗袜都不见了。嫩白的如雪团子一样的脚露在外。
如月牙一样的脚指泛着绯红,整个绷紧。
“爷骗人。”面对他的问,她只狠狠地抱住他,咬着他的肩膀哭:“这……这个旁人都可以做的,南鸢不要。”
“乖乖……”四阿哥被她哭的心都化了,抬手抹着她的眼泪:“别人都不行,就你可以。”
“不……不是的。”叶南鸢疯狂的摇头,语气里满是委屈,娇的奶声奶气:“福……福晋,李侧福晋,郭格格她们都可以。”
她多委屈啊?
哭的眼睛下面那块皮子都红了,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都泛着雾,让人瞧着只觉得心都要跟着化了。四阿哥微叹一声,低下头怜惜的吻着。
“爷保证。”他拉住她的手,按住自己的心:“我保证,只有你可以。”
轻笑一声,他又重新含住那微微撅起来的唇,勾在唇瓣中细细的安抚着:“旁人都不行,爷只要你。”
他带着她去碰,再哄她起身坐下。
刚还哭的眼睛都红了的人,如今乖的跟个孩子一样,颤颤巍巍的咬着唇瓣,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聪明!:”
“就是这样。”
“有悟性!”平日里难得夸奖旁人的他,在这件事上倒是极为的好说话,分明做着那样羞人的事,偏生板着一张脸时不时的夸赞她。
等叶南鸢得了味,他又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