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叶南鸢正在看画画,她画画是极为的好的,只是往日里露的少,哪怕是四阿哥知晓她会画画,却也不知道她究竟能画成什么样子。
半夏走进来后,叶南鸢头也没抬,只问:“走了?”
“爷带着苏公公走了。”半夏点着头,又不安的看着叶南鸢:“主子,福晋与四阿哥应当是吵了架,听说爷走后,福晋的屋子里一下子碎了两套茶盏。”
“福晋那儿不足为惧。”叶南鸢冷笑一声,摇头。
乌拉那拉氏如今指望着的不过就是郭格格假装怀孕,再假装流产陷害于她。叶南鸢对她这点花花肠子琢磨的一清二楚。
而且,四阿哥从来不是个好糊弄的人,福晋这样子只怕是吃了个闷亏。
摇摇头,叶南鸢继续画着手中的画,她画的自然是四阿哥,下笔顺畅,笔触温柔,仿若是将这个男人刻入了骨血之中,脑海里面。
每一笔线条,每一滴笔墨,都是情谊。
半夏自小是伺候着主子,看见叶南鸢这画半点都不惊讶,唯独石榴,再一边看的已经惊了眼:“主子,你画的真好。”
寥寥几笔的轮廓就足以看出这是贝勒爷。
“细心打磨的话,起码要上一个多月。”叶南鸢拿着最细的笔,细细的打着样,边道:“将院子门给关了吧,就说我身子不适这个月不出去了。”
“一个月?”
自然是要一个月,一个月后,郭格格就该有孕了吧。那时候她只怕是要比现在更要悲伤,叶南鸢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