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太医看了两人一眼,道:“敢问小主,之前可有喝过什么药?”
叶南鸢听闻,脸色立马就羞红了,她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四阿哥明了,解释:“她之前喝过坐胎药。”
“坐胎药?”钱太医那张满是皱纹面上掩饰不住的震惊,又问叶南鸢:“敢问小主,这坐胎药你那儿可还有?”
叶南鸢扭头,看身后的石榴,后者立马点头:“有有有。”石榴道:“小主之前经常喝,自从中了蛇毒之后就停了,那儿好像是还有些。”
石榴说完,立马就跑去拿了过来。
乌拉那拉氏在那儿看着,察觉到了不对劲,眼神微微眯着,往叶南鸢那儿看。
石榴很快就将药翻了出来:“太医您看这是药,这是药方。”石榴道:“每次都是奴婢去外面按着方子抓的,小主喝了有一段时日了。”
钱太医接过药,只稍微尝了几口,面色就立马变了,满是震惊。
“怎么了?”叶南鸢有些无措,四阿哥也立马问:“钱太医,直说罢,到底怎么回事?”
钱太医将手中的药与药方放下,犹豫着怎么开口。
“这方子可是有问题?”四阿哥问。
“方子是好的,是上好的坐胎药。”钱太医说完,叶南鸢立马松了一口气,可钱太医却是又道:“但……这药却有问题。”
“药有问题?”叶南鸢一问,身后的乌拉那拉氏也没忍住,诧异一声儿。
钱太医将那药拿了出来:“回贝勒爷,这坐胎药里掺了避子汤,两药相合在一起,小主的身子这才亏损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