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你在背负重物的时候,右脚总是会有些踉跄。你上次抬机器的时候,我不是还搭过手吗?”
“……您只是见过我一次,就记得我了吗?”
被称为“渐进”的年轻人,顿时愕然:“可那已经是三个月前……可我们明明只见过一次……”
“区区三个月的时间,还不至于让我忘掉自己的同事吧。”
冰水无奈的笑了笑:“都说了,我不是在诈你们。‘公牛’先生,我也同样记得您。上个月,我在编导办公室里被瞭望副社长训话的时候,您给我递过一根烟——虽然我不抽烟。但还是多谢了。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应该不太好,所以你才会想要安慰我。”
“……哼。”
中年人低哼一声。
那声音像是不屑的嗤笑,又像是因什么而得到了满足。
“你是因为认出了我们俩,所以才不害怕的吗?”
公牛冷淡的答道:“你要是认为可以和我们套近乎,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懂。”
冰水笑了笑:“白雪小姐就是这么死的吧。当首席记者不再听话的时候,或者太过威风的时候……就会有人想要再换一个。”
“你这就猜错了,白雪可不是我们杀的。”
公牛顿了顿:“好吧。准确的说,她不应该在那个时刻死于自杀。有人提前了她的死期,这也让我们的计划没有完成……仓促之下、你才会在这时顶上去。
“如今,你也已经没用了。”
“啊,我知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