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将她视为自己的庇护者,因此在她提出某项意见的时候,基于首领意识便想要夺取话语权?亦或是说,我心中其实也期待着劣者的存活,但我更希望在嘴上说着悲观的念头,以此期待她会反驳我、来从另一个角度确立我真正希冀的立场,同时降低自己的期待感来规避挫败感?亦或是……
绞杀板着脸,认真对自己进行精神分析。
哪个都好像有可能。但哪个都仿佛不完全对。
一直等小雅离开,正在沉默着进行神经接驳的义体医生才轻笑道:“心脏跳的未必也太快了,绞杀先生。可以稍微放松点的。”
“……抱歉。是我紧张了。”
“倒也不是那么回事……算了,无所谓。”
见多识广的义体医生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轻巧的换了个话题:“其实常理来说吧……我们一般是推荐截肢和装配义体要分开一段时间。因为截肢总会损伤元气的,最好还是调整一下、等精力充沛再来……这样才不容易出现赛博精神病。”
“我没有时间了。”
绞杀低声道:“我来这里是有任务的……我必须尽快恢复战斗力。”
“绞杀先生真是好员工呢。”
“呵。”
绞杀嗤笑一声:“我可是说好了,早晚会背叛我的……那位老板。”
快要出口之际,他将教父那个名字再度吞下。
不知为何,他总是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在为教父服务。
“跟您的老板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