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瓦图斯的表情冷了下来。
他甚至看都没看叫绞杀一眼,便迫切的望向了身边的理发师。
他那酒红色的瞳孔之中,爆发出了前所未有、毫不遮掩的贪婪:“绞杀容不下你,理发师。愤怒之道对你来说太过狭隘,下城区的那些渣滓理解不了你的思想,而公司会视你为死敌——跟我走吧,理发师。
“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就如同鸟笼。而我才是能给予你钥匙的人。”
理发师听着不和者的狂言,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开场四面八方喷一轮,听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理发师只能无奈的笑了笑,把手收回插回口袋。
他微微低着头,看向托瓦图斯:“不是下城区,也不是公司。那你要作为何种立场来拉拢我?”
“立场?”
稚嫩的精灵幼子笑了笑。
他终于不再遮掩,亦或如半睡的魔神睁开眼睛。
这个有着病态气质的稚子,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我就是立场本身,应是世人来迎合我。”
“那如果我答应你,你又会把我当成什么人呢?”
理发师挑了挑眉头:“兄弟?朋友?志同道合的人?能说真心话的人?传承者?教师?”
反倒是托瓦图斯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