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等会换个马甲,摇上劣者过来就抓你归案嘞!
理发师恶狠狠的想着。
而此时,其他人看向理发师的目光,都从或多或少的轻视变成了平等——甚至尊重的程度。
他们望向绞杀之时,眼神甚至带些嫉妒。
你是从哪偷的这么好的副手?
凭啥这不是我们组织挖出来的?
——在此之前,哪怕是最信任理发师的绞杀,也不认为理发师能说出点什么有意义的话。他甚至都准备好帮腔了。
因为托瓦图斯所说的话,正贴合了在场所有人的需求。
对抗天使,是他们所面临的危机;
袭击教会,是他们作为法师所继承的仇恨;
让上城区的人感到不爽,是他们这些犯罪组织一直爱做的事;
给公司找麻烦,这是他们作为无码者所期望的事。
托瓦图斯的言语就如同醉人的酒,其中渗透着操控人心的毒。
不知不觉之间……甚至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就已经被剥夺了理性、变成了托瓦图斯所期望的形状。
但就在这时,理发师的言语便如同惊雷一般。
在他们甚至是抗拒去听、去理解的情况下,一点点抓住了他们的心脏、硬生生抓着他们从那份迷醉之中脱离出来——让他们彻底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