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帆随机选中了一篇论文，然后坐在那里看着，而大妖精就坐在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看了几分钟，

林帆关掉之后，重新选中了一篇论文，结果……还是几分钟的时间，再次选中了新的论文，反反复复好几次……

“老婆！”

“这些人的失败，有些是他们自己的原因，有些是把他们教成这样的社会环境原因，而有些……是你的原因！”林帆转过身子，认真地看着身边的柳云儿，严肃地说道：“你的责任是……这些人不应该被录取！”

柳云儿撅起小嘴，脸上略微有点不满地说道：“你说得倒是轻巧，我也知道这些人不怎么样，但……这已经是最好的一批了，申大只是申大而已，并不是清大京大复大这类国内顶级高校。”

“学生的资源本来就不好……很多人就……是想着轻轻松松得到一个学位，靠着这个学位，把自己说成是一个学者，然后在国内找一个钱多又很体面的工作。”柳云儿叹了口气，默默地说道。

“那你一定要坚持底线！”林帆认真地说道：“想要从你这里拿到学位，必须要达到你的要求，你应该知道这些人的论文，存在很大的问题，千篇一律选择了材料方向。”

“甚至……我找到了不少雷同的内容。”林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如果我是你……我会毅然决然开除这些学生。”

“……”

“开除的话……过于残忍了，还是把所有论文全部退回去，重新给一次机会。”柳云儿叹了口气，默默地说道。

林帆点点头，沉思了许久，说道：“老婆……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讲，我怕伤害你的心，但现在……我又不得不讲，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非常独特的……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不会有意见，反而会大力支持你。”

“但……”

“今天你的这些学生交上来的作业，让我感到了一丝后后怕。”林帆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怕你……会因为一些利益，从而放弃自己的底线，成为一个陌生的人。”

这个时候，

虽然柳云儿被林帆给一顿说教，但语言中夹杂着一股关心，让大妖精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