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我老公的论文，没有被你导师接受？”柳云儿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帮我和林帆这么大的一个忙。”

“……”

“想什么呢！”钟宁笑着说道：“你老公的那篇论文……得到了我导师的极度赞赏，真的……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失态的导师，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什么？！

极度赞赏？语无伦次？

柳云儿听到钟宁的话，顿时就愣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道：“钟宁……你……你确定吗？”

“当然了！”

“真的……我老师讲，你老公的那篇论文里，提到了一个全新的概念，而这个概念会成为数学领域未来几十年最具潜力的几大框架体系之一！”钟宁认真地说道：“你知道吗？我老师说……你老公是一个数学领域大满贯的天才。”

“凭借着这篇论文，轻轻松松可能得到菲尔兹奖、沃尔夫奖、克莱福特、阿贝尔奖。”钟宁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关于这几个奖……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虽然你不是数学领域的研究人员，但你肯定知道其价值。”

其实，

钟宁后面所讲的内容，柳云儿并没有听清楚，因为此刻的她，双眼已经饱含着泪水，一想到之前林帆从那么高的地方，重重地砸在地上，不甘与愤怒交织的情绪，让他重新又回到失败的地方。

当时……那个舆论环境多么糟糕，他几乎是顶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在前进着，甚至不知道未来什么情况。

但现在……努力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

最后，

柳云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电话的，反正现在的她泪流满面，压抑心中的那一份难受，在这一刻被突然给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