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情况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但这能怪别人吗？还不是平时作恶多端，给人贴上了人渣的标签，否则……否则哪有这么多的负面印象。

“唉？”

“你同不同意我刚才说的？”林帆问道。

“不知道。”

“别来问我。”柳云儿还在气头上，此时根本不想搭理他。

也不怪柳云儿如此恼怒，本来以为林帆的突然到访，会给她带来世界上最幸福温馨的体验，结果……万万没有想到，来得竟然是绝望。

不过，

有一点柳云儿挺想不明白的，要是换做其他女人，遇到林帆这种大白痴，早就一脚踹开的了……可为什么自己却对他使不上劲？

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吃爆米花的林帆，柳云儿产生了些许的错觉，好像……和他的关系已经乱到了无法说明的程度，不是情侣却超越情侣，也不是朋友却超越朋友。

这究竟是什么关系？

“唉？”

“我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柳云儿问道。

“呃？”

“怎么突然问这个？”林帆迷茫地说道。

“没什么。”

“我就是想要知道，我和你现在是什么关系。”柳云儿面无表情地说道：“有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我和你之间处在一个什么位置，你说是朋友吧？又不太像，邻居？也不是……”